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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坐湿了、吞傻子哥的指肚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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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净瓷傻掉了

臀部的东西硬质滚烫,丝毫不差地陷进双腿间的凹陷处。

鸡吧卡在那里,被她坐着,温度稳定增加,似乎能烧穿下体。

钟裕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,松松垮垮地环绕在腰侧。

他一动不动,行为很乖,但潜意识里没有要和她分开的想法。

“老婆。”

傻子哥额头甚至出汗了,握在她左右两边腰的掌心也有点湿润的触感。

他摸不着门道,大概还认为鸡吧疼是因为心疼她。

她不吱声。

钟裕就僵着身体等。

等待他的老婆帮他缓解下半身的难受。

谢净瓷将错就错:“你别心疼我了……你不心疼,那儿就不疼了。”

钟裕沉默老半天。

“喔”了一声。

他太听话,太纯真。

谢净瓷反而过意不去。

“我们起来吧,起来就不疼了。”

“喔。”

男人在她起身时忽然搂紧。

柔软的黑发扫进她颈窝,牵连出丝丝痒意。

“你,坐我,舒服。”

“坐他”、“舒服”拼凑成完整的话诉之于口,谢净瓷心跳漏了拍子,大脑空白。

“一直坐小裕,好吗。”

一直坐他。

一直坐他鸡吧。

耳膜嗡嗡响。

谢净瓷血液沸腾着,体现在如烛火般颤动的肩胛骨上。

她像雨打湿的鸟。

被孩童捧到手里取暖。

他不知道她的翅膀需要细心呵护,不知道她的爪子需要落到地面。

只知道把她往怀里塞。

每一寸都要融入骨血。

她的后颈渗出细微湿汗。

与他沿着脸颊滚落的汗珠沾连,被体温蒸成黏腻的状态。

“你好热,老婆。”

她好热。

他也好热。

客房没开地暖。

冬季的早晨寒意料峭。

但他们全部好热。

钟裕的气息慢慢拉长,游移不定,顺着她的肩窝,耳朵,走到脸颊。

“老婆……”

湿湿软软、捎带委屈的音调扎进鼓膜。

谢净瓷半边身子酥麻了。

“做什么。”

她张嘴,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。

“好痛。”

傻子难受,但傻子不懂。

老婆是他与世界联结的钥匙。

他只会叫老婆。

“我说了……我们站起来就不痛了。”

这次,他没喔。

衣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。

钟裕抱起她,坐到床上。

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。

谢净瓷的三角区牢牢贴着他的三角区,后臀的位置却是腾空的。

他的手掌压住她屁股。

把她屁股汗湿了。

他注视她的眼神很奇怪。

很像上次,帮她刷牙那会儿。

男人的动作,也和上次所差无几。

陌生的指节造访了她最私密的部位。

小逼被前后刮了刮。

谢净瓷抖得像筛子。

“你干什……”

她教训的话没说出来。

钟裕的右手就都插进了裤子里。

臀瓣被他把着,她感受到手指已经到达禁区。

摸索着阴唇、阴蒂,最终停在穴口附近。

钟裕的表情不含色情的部分。

认真仔细地像在做题。

“你又。”

“这样。”

又这样,隔着衣服弄湿了他的裤子。

“老婆,为什么?”

他的指肚就放在穴上等她解惑。

谢净瓷眼角噙着潮色,还没讲出话,小逼就一吸一吸地,把钟裕的无名指吞了半根。

钟裕眼神微暗,像黑曜石,纯得稚嫩。

她再也忍不住羞耻心。

泪水和汗水一起滴到钟裕的毛线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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