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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没走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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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的沙发上,文鸢将魏知珩的衣服交给了医生,在一间空房间穿上了魏知珩派人送来的新裙子,也是淡青色,长袖长裙。

换完了,她独自坐在客厅,却迟迟没见到猜颂。

视线往下,腿上的伤口包扎了绷带,小腿肚上几个爪痕是藏獒跳起来时拍伤的,往上,小腹摔在地上擦伤了几处,擦完药还有丝丝痛楚传来。

这点儿疼痛被复杂的情绪裹着,很快不值一提。她攥着水杯,心中逐渐沉寂。

当初母亲是怎么死的,一切仍历历在目,她们一家殃及的祸端都来自于猜颂。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男人。

对于她而言,这里根本不是家,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有一个这样的父亲,可是,想要摆脱这一切,可能吗?文鸢尝试了很多办法,想要跟猜颂划清界限,而这么多年了,他们见面的次数还不过五次。

因为猜颂,她甚至几次差点儿被绑架,从内比都搬到仰光,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,只是这两年才太平一些。

凭什么呢?她没有做过坏事,却流了一身的坏血,就因为她是猜颂的女儿,所以每天都要活得小心翼翼,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。

往后几年,文鸢活得浑浑噩噩,倘若没有遇见金瑞,或许她早就对这个世界不再抱有强烈活下去的期望。

可现在呢?没有人会记得她这么多年的担惊受怕,而猜颂,她的爸爸,现在风风光光地,有着数不尽的老婆。她们母女那些受他恩赐的苦难,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
想到这,文鸢肩膀颤抖。好不容易就要逃脱了,现在,她却不得不再次见他。因为猜松说了,如果她不来,他就要亲自上门送礼。

她知道这不是开玩笑,金瑞上班的地方几次三番有人停车守着,是谁的人显而易见。

只是很可惜没等到猜颂,门外却进来个人。微胖的身躯,戴着价值不菲的红色披肩,头发梳得利落,皮肤也保养得很好,白白净净,瞧着30岁模样。

一进来,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沙发的人,蛮横的眼睛眯起。

文鸢听见她声音,吓得登时站起想走,腿这时候不利索,又开始疼起来。明明电话那头猜颂郑重保证过的,结果还是遇见了。

这女人是猜颂的大老婆提姆。

猜颂快五十多岁,精力旺盛,搞了七个小老婆,处处地方存了温柔乡。大老婆提姆年轻时就是个泼辣性子,手段狠毒,跟着猜颂起家,情分在,猜颂也就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管她怎么折腾在外面那些情人,留不留命无所谓,反正女人有不完,聪明的就先拿点钱滚,免得一把火烧了老巢。

这么多年,猜颂搞大肚子的不少,能生下来的没几个,后面也都死了。至于怎么死的,显而易见。提姆二十多年前生了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,约莫做扽孽太多,不听话,全都私自抽毒抽死了。因为死了,所以也不让猜颂留种。

文鸢是猜颂意外得女,后来才知道有这么个人,要不是后来远远被猜颂放着,提姆不会留她到现在。

现在提姆大张旗鼓地过来,就是听见了风声,门外的武装都不敢拦着。送文鸢进来的保镖也早就被提姆弄走了。

见到文鸢这张妖艳的脸,说怎么猜颂藏那么好,原来是越长越大,和那贱女人一模一样呢。

“怎么了,见到我,连喊都不喊一声?”提姆嗓门大,“你那个不要脸的妈就教出你这么个教养来?”

文鸢下意识僵住,听见那声教养,文鸢再怕心中的火也烧了起来。她见过提姆两次,是刚满13岁那年,提姆进了她们的公寓砸坏了她们所有的东西,骂她们是杂种,贱婊子。妈妈抱着她哭,却不敢反抗。因为那些人手里有枪,拿枪抵着她们的脑袋,最后是有人打来了电话,搬了家才就此作罢。

那时留下的阴影还在,现在看着提姆,文鸢也是怕的,怕那些枪把她身体打烂。她尽量平复着身子:“我有没有教养不用你来说,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你是谁?有什么资格管我,还有,我也只来这一次,你不用咄咄逼人。”

“没有关系?”提姆三两步走过来,抓着她的脸往沙发上摁,力道很大,几下掐出清淤,“这么有骨气,那你回来干什么?还来一次?一次都不许来!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就晦气,贱种东西。”

淬了一口:“操了大的生了小的也是个狐媚子。”

“滚开!”文鸢推搡她。

越看她这张脸越来气,提姆没想到文鸢还敢还嘴骂她,一巴掌下来,扇得文鸢头晕目眩。

男人爱滥情管不住裤裆,有钱有权的男人恨不得长出七八个鸡巴,每一根都插个洞进去才不算亏待自己。猜颂年轻就风流惯了,陪他搞武装起家,到头来可好,他身下那根东西见缝就钻,老挝、柬埔寨、缅甸,越南,光是情人窝就打了五六个,宠爱哪个就在哪个身边留得久一点,最小那个最漂亮,生了个种,当初闹了一通,猜颂还因为这事护得紧,打了她一巴掌。现在这个种又堂而皇之顶着这张脸进门。提姆怎么看怎么恼火。

几个巴掌打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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